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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整理:2006年10月周昔非书艺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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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1751票 浏览1287次 【共0条评论】【我要评论 时间:2009年4月13日 09:48

图片资料:周昔非先生书法艺术展

图片资料:周昔非先生书艺研讨会

图片资料:刘正成、薛永年主持周昔非先生书艺研讨会

        金秋十月,丹桂飘香。吉林省著名书法家周昔非先生书法艺术展暨周昔非书法艺术研讨会于2006年10月28日至11月3日在北京今日美术馆隆重举办。本次展览是由中共长春市委、长春市政府和今日美术馆共同主办,民革吉林省委、中共长春市委宣传部、长春市文联共同承办的。

        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何鲁丽,吉林省政协副主席修福金先生,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吉林省政协副主席段成桂、原吉林省人大副主任谷长春、长春市政协主席张绪明、中国长春市委副书记李树国、中共长春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殷丽侬、长春市副市长王学占,著名画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袁运生,著名美术评论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薛永年,著名文化学者、北京大学教授金开诚,人民美术出版社社长程大利,署名美术评论家评论家俞国良,荣宝斋资深编辑,著名文化学者萨本介,著名书法艺术家《中国书法全集》主编刘正成,人民美术出版社副主编欧京海,人民教育出版社副社长殷忠民,人民音乐出版社副社长吴斌等出席了开幕式。

        周昔非先生号汝南,别属海天庐,是吉林省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1928年生于长春,22岁起入长春电影制片厂直至1988年退休,一直从事电影字幕的艺术创作,为300多部电影书写了字幕。周先生从艺60余载,视书法篆刻为生命的一部分,刀笔不辍,苦心求索。早岁以唐楷为基,以二王为绳墨,打下了十分扎实的基本功,进入中老年后独对北碑颇有会心,于张黑女、张猛龙、马鸣寺、郑道昭等诸碑用功尤深,得体式开张,笔力抗鼎之趣;在此基础上又将近代书家郑孝胥、张伯英、沈曾植等的书法研究成果融会贯通,形成了自己险峻峭拔、生拙老辣的独特书法面貌,被业内人士誉为中国当代的重要书家之一。1998年民革吉林省委、吉林省文联及长春市文联共同在长春举办了“周昔非书法展”影响空前,广为同道赞誉。

        周昔非先生澹泊名利,不喜以自己所追求的艺术成果周旋于无益的官场利地,然而对传导文化,提携后进却不遗余力。多年来,吉林省、长春市的许多年轻书法爱好者直接或间接得周昔非先生沾溉、提携者不计其数,其中不乏一些已在全国书法篆刻界产生重要影响的艺坛俊彦。

        这次展览,是对周昔非先生从艺生涯的一个阶段性总结,汇集了周先生上世纪60年代以来不同时期的作品近40件。其中有当年以苏东坡笔意书写的陶渊明《归去来辞》(部分存页);以王羲之笔法书就的《列子汤问篇-愚公移山》;也有以北碑笔法或临、或创的鸿片巨制等等。作品从盈尺斗方,到横卷巨幛,无不给人以振尘拔俗、超迈雄强的震撼力。四十年的时间跨度、蝉蜕龙变的风格面貌,较为全面的记录了一个在艺术征途上不懈追求的老艺术家的探索轨迹和心路历程。

        追求的老艺术家的探索轨迹和心路历程。

        周昔非先生书艺研讨会纪实

        刘正成:(著名书法家、原《中国书法全集》主编)

        今天有幸参加周先生这个展览盛况,我认为是近年以来比较火爆的一个展览,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今天出席的这几位北京美术书法界的泰斗人物很难得参加这样的座谈会,开幕式完了以后,周先生想通过学术研讨会,特别在京的各位专家多给他的创作提出宝贵的意见。

        薛永年:(著名美术评论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我大学毕业以后在长春的吉林博物馆工作,我1977年离开长春,1977年后半年到人民日报,后来又去过一两次,从1977年到现在差不多整三十年,我认识周先生基本是在三十年前,所以我看了这个展览之后,我感觉是面目一新,因为原来我们接触期间他写的书法更多的是“贴味”的,这次跟他的面貌完全不一样,当然还有很多的变化,我最深的感触是写碑,我过去接触过北京国家博物馆前身叫历史博物馆,有一个专门写字的老先生叫归之成,我看过他写的字,他写的很特别,有点像刻的碑。当然现在写碑的人很多,但是写的味很足,我觉得周先生的字给我印象对强烈,碑不是刻的效果是写出来的,我觉得这很难得。

        因为最早写碑的人都是拿笔往上写——“书丹”再刻,所以中国的书法“写”又非常重要,把碑写出来,我觉得是一个境界,写出来不是一般的写,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但是他写的碑是真书,当然也有别字,但是他在这里面柔入行草,这次我看可能一开始得益于收藏,得益于那些不知名的但写得非常好的碑,在书体过渡阶段,特别写的不俗气,而且有写的笔意,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是一个非常突出的特色。所以大的郑文公也好,苏东坡的寒食帖也好,这些都不是一般的写碑,写出了自己的风格,我觉得这是很突出的。

        这个风格跟我以前的印象不一样,以前是比较文雅,这(个展览)里面个别的有,像写二王等,但现在写的是龙飞凤翥,开放的、奔放的、有力的,这里面有一种字本身约束不住的一种精神,一种豪情。其实,这是我接触周先生偶尔喝酒的时候才是这一面,平常的时候不是这样,是比较温文尔雅的,比较蔫的,所以由于新的时期到来,新的这种历史条件,使周先生书法得到了我原来接触时代没有过的新的飞跃。

        这是我感受很深的,但是我觉得在这一阶段,可能也有几个变化,我看九十年代后期以来,到21世纪有一种书法,写的更松动一些,更不经意一些,我觉得这个新的面目可能以后会发展,如果能够发展好,就把这个碑,当然也柔和一些贴,真书也柔和一些行草,写出像草书那样出神入化,一看就是一片灵魂没有字了,我觉得前景会这样,我预祝这种前景早日到来。

        说起来,我觉得另外很一点,周先生他不张扬,很注意培养年轻人,像我的同事刘彦湖先生前年在北京办展,周先生专门赶来支持,共享刘彦湖的新成绩。其实,原来我中间有一次回过长春,看看周先生,他说有年轻人书法比较好,有一本长白什么(白山印社作品集)的,我一看就记住了刘彦湖,后来他到了我们学校,我就有印象,名字最早在书法杂志也见过,在这之前周先生早就栽培过,当然还有很多人。

        把吉林长春的书法推向前进,他是功不可没的,我在七十年代后半叶,我们博物馆有一张元代人物画家的作品,是当时的宋(振庭)部长转让给博物馆的,他是我们吉林省的宣传部副部长,很有文化,也比较重视发展文化事业,他住的离长影不大远,给了他一个吉普车,接我去跟他聊天,因为我写过他,说他收藏的东西,关于书法、绘画,所以吉林的文化艺术的发展原来的打的底子跟宋部长关系非常密切,他当时就知道,他知道周先生写得好,还有哪个年轻人写的好,周先生说跟我讲的有一个段成桂不错,他就引起重视。还有一个通化的孩子周先生也非常关心。他很注意发展整个省市的书法篆刻团队的力量,而且把一些有能力有条件的人扶持到重要的岗位上去,所以长春这两年向北京输送的这方面的人才非常多。

        我们在座的人有一些就是当初我们都在长春的,像我们著名的艺术家袁运生先生,现在跟我是同事,还有刚才介绍的还有好几位的,我一会儿再讲,谢谢大家!

        袁运生:(著名画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我不但是书法、中国画我也是外行,其实我也跟老薛一样,我是62年去的长春,78年就走了,所以周先生的形象和你的字,中间间隔了28年了,时隔28年第一次看周先生新的书法的作品,所以感觉非常的新鲜,完全是另外一个境界,因为刘先生现在也是在我们那儿,他又是周先生的学生,现在也自成一家了,所以真的要听听他们的书法家的意见,我觉得可能更有意义。

        周先生我觉得我很欣赏,他自己有自己字体的特色,书法家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而且成篇的大篇幅去写,放在一块儿给大家看都是很不容易的,所以周先生这28年肯定是苦心经营了,做了很大的努力,一定是排除一切身边琐事、各种碰到的高兴的不高兴的那种遭遇,把那个精力全部放在工作上,可能才会有今天的这种收获。

        我觉得这个可以看出周先生的为人,在对书法的态度上,对书法的用心和集中精力的这种意志力,这都充分体现了周先生人格上的魅力,在他的书法上我觉得有这个特点。他的这种书法开合很舒畅,很淋漓,表现的很有气度,同时他在书法上又不是专门去模哪个著名的人物,他有他自己的选择,而且在这个过程里面,可以看到他在书法当中的变化,他自己一直在变化,我也是觉得那部寒食帖写的是非常精采,周先生这种态度对年轻人来讲是很有启发,很有借鉴意义,尤其当今的中国书法界可能有点急,有点浮躁,像周先生这么完全踏下心来,把整个身心投入下去,我想因为这个才有今天的成就,书法看起来很平常,但是要做到一定的程度其实是很艰难的事,周先生在这一点上对我们大家都是有借鉴的。我想有这么多人来看,肯定也是从中得到不少的教育。

        薛永年:(著名美术评论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袁先生进得非常好,我在六十年代专门写美术史理论的时候,我们有一个老师叫王讯,他就是两弹一星的王稼先的父亲,他对书法很有兴趣,中国的书法当然现在大家都用电脑了,书法变成一个艺术了,但是艺术只有在固有的字体里面发挥,再创造一个字体没人认可,那你就是画不是书法,它限制性很强,而且它那个结构、线条、点画也经过千百年来的实践和探索形成了一些宝贵的历史文化积淀,想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必须把这些拿过来,不是全拿,而是拿一部分,舍一部分,再加入一些自己的时代特性,自己的个性才是自己的,书法的创作相对比画画难一点,难度多一些,想速成实际是不大容易的,它就要求你得像袁先生讲的要踏下心来,十年磨一剑,水到渠成,周先生确实在这方面体现了很多。

        周先生在多方面探索,但是在每个探索里面他都在前进,他写的寒食帖不是教书法系临摹,他那个是写的自己把寒食贴作为自己的东西,就像古人说的我先去注六经,六经再注我,这个缓慢的过程就达到了现在的这个境界,是耐看的,你看他写的一堵墙的碑都不懈怠,这没有精气神是写不出来的,这要求写的不是一种情绪,而是一种境界,在这一点上,对我们年轻的书法界的朋友们有的启示。

        袁运生:(著名画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前些年我在美国,我对美国的工具的创造挺感兴趣。西方人的思想方法形成了他们可以很轻易的走向机械化的这么一个思想方法,比方说木工家具,刨子有十种不同的刨子,一次下去角就出来了,下去以后所有的角都是一样的,如果有十种刨子有十种桌子;可是问题是中国的木工就有那么几个简单的工具,不肯增加这种工具,理由是什么呢?因为中国的木工要求他每做一个边有这个边的特色,这个观念上的不同又走向了两个不同,一个是走向机械化,大规模的生产,一个走向个性化,变成艺术。那条路是无法走向艺术,而这条路如果走不到艺术就砸了。

        所以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情。我就想起书法里的八卦嘛,如果我们用西方的办法,就可以用排列组合的方法,把八卦的排列的可能性,全部做到一块儿那也很多,但是就没有一个东西的主导,我说的木工他要做每一个一个样的,是根据这个木料,根据他想做的作品,他这个桌子的用途,他所放的位置等等,种种条件下,他的一个自己的创造,他对这个看法是非常执着,如果不做这样的转折的话,他认为没有意义,每一个变化都是一个选择,所以他是非常精心的,不可改变的组合,如果变成十种刨子去刨的话,不需要动脑子,但是可以提高生产力,但是不能解决艺术性的问题。

        所以我觉得书法问题涉及到这样的问题,我现在有时候看一些年轻的朋友写字,出格是很容易的事情,出格就像是排列组合,排列组合变成主导了,就变成平面构造变成主导了,如果我们把书法变成平面构造,那就他就一钱不值,因为平面构造是没有主体性的,人是主体,情感是主体,周先生对他的字的要求每一笔相互之间组成的整体都是有他自己的表达,而他所有的这些字在变成一行变成一篇的时候,又有一个整体上的完整的表达,一个整体性的表达,这就成了艺术。这就是我觉得周先生在这几十年自己的这种对艺术的不断深化的理解,和自己精神成长的过程,和他的个性发扬了这个自我发现,表达自己的过程,我觉得他确实做的很有成就,这件事情对我们是很有意义的。

        程大利:(人民美术出版社社长)

        周先生以前都不认识,但是我觉得不重要,看作品就是认识人,我很庆幸我能够有机会看到周先生的作品,因为我今天还有别的会,所以我就过来看了一下,但是我觉得非常好,第一格调高古,第二,功底深厚,还有个性特点。除了见人见性情之外,还可以见到学养功底,他从两汉魏晋一族中可以看到他下了很大的工夫,而且在二王也下了很大的工夫,清代还有一个大书法家张伯英,我感觉这里面有很多所见略同的地方,也可能受他们影响,也可能对书法的理解有很多一致的地方。

        今天见到这么样的有源头,有根底的这种高格调的书法作品不是很多的。所以我就有一个愿望,希望周先生身体好,在这个路子上再往前推进。书法是人成艺成的事情,岁月的打造有很大的关系。

        第二根底扎实,我刚才也谈到了,周先生是下了苦工夫的,这是需要岁月的洗礼,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现在年轻人的书法给我们看的是形式,没法给我们看精神,没法看根基,周先生的根基可以一块砖一块石头都可以拆给你看,他对两汉魏晋消化的很好,这年轻人很难做到的,十年走的路三年走不了,书法艺术跟中国画一样,就是岁月的打磨,为什么要求书法家、画家活的长一段,岁月不到没办法。

        如果林(散之)老七十岁没有了,不是今天这样子,林老最精采的作品是七十岁以后的作品,这样的例子在书法史上太多了,早有成就的书法家有,但是太少了。

        第三,独特的个性,周老的作品里有独特的个性,再一个周老确实是也是不是张扬,他非常有张气,骨子里很有雄健,刚多柔少,能感觉周先生骨子里很独特的,非常有主见,非常有个性的这么一个人。因为没跟周老交往过,但是感觉他的修养是非常高迈的,他对艺术的理解,生活的阅历才形成成这样,看到周老的字,想到青年书法家,才情非常好,但是有一个状态要提醒书法界,他们总想传承越远越好,这是白忙活,脱出一点就可以了。今天我看到周老的字我想起张伯英………其他的长枝末节固然好看,但是还要发展,千万不要超越,因为艺术没有新旧之分的。先是历史的过程,美太是永恒的东西。能创造一点就不得了,想创造太多,想完全脱出古人,想一下子自立门户,基本上是空想,也可以,但是站不住,看完了就让人忘了,很快就结束了。

        所以我看完周老的书法,就一个愿望,祝周老健康长寿!

        萨本介:(荣宝斋资深编辑,著名文化学者)

        我是彦湖的朋友,曾经是一个职业的鉴定工作者,我有很多的感受,感受主要的就是三句话不离本行,我自己看东西,鉴定这个有三个字,就是三个“shi”字,第一个时字,是时间的时,我觉得周老的字从清朝中期以来,包世臣、康有为主张写碑以来,周老现在写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这是一个时间造就的,差不多一百五十年造就出来,历史把这个人物推向了前进,推向了高潮。这是第一个时字。

        第二个识字,是认识的识,我觉得从周老的笔道里,也就是他玩的这个不是讲字形,不是讲整个的面目,就是光从他的每一笔每一道里都能看到一个中国人文化人的追求,我觉得这一点感受到的人应该是很多的。

        第三个实字是实实在在的实,也就是古人讲,一也好,金刚杵也好,我觉得今天我在难得的在书法界看到金刚杵了,看到石涛讲的“一”了,就是实实在在的,是在古人的基础上,可能前进的不多,但是实实在在的拿到了古人的精髓,拿多了古人的本质,找到了书法的源头。当然周老格调很高,基本上属于不宣传自己,基本上北京的人都不知道。所以我写了几句话送给周老:

        嘉道中兴路,述而不作人,金刚十万杵,逸士九家尊!

        ——周老并没有刻意的找自己的风格,所以他是一个述而不做的人,只是转述古代的精英和经典告诉现代的人,我估计周老是培养出了一批人,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有刘彦湖兄为证,他可能就是周老的得意门生,他走出来的路就很与众不同的。

        逸士九家尊,不图名,不图利,勤勤恳恳    耕耘在书法界,这种逸士实在是太少了。

        田树苌:(著名书法家)

        周老这个名字我还是有印象,但是还是不熟,他确实包容的所有中国文化哲学思想的一个集中点吧,从周老的作品里面能看出来,周老当然跟很多有作为的书法家一样,他是从大文化的基础上去研究书法,去探索书法,他不是一般的写字,尽管周老从履历上讲,他从事的职业好象是书写,但是我从他的书法上,我觉得他的学识修养还是很深的,这就是书法的一个基础,文化思想的基础。

        所以如果说你天天练字,你不具备这样的学养,你对书法没有高深的认识,那你这个书法就是天天在那儿,字匠而已。

        还有一点刚才同志们也讲了,我觉得周老是比较低调的,或许他在长春,但是长春也不是一个小城市,但是周老他的处世哲学还是不事张扬,他有一个不能安静的心态,我觉得做学问和做书法都是这样,天天忙忙碌碌,现在有些人,我们这些现在的风气实在是不好,其实有些人没有写了几天,但是那个炒作的工夫比做学问写字的工夫大很多,但是我也没办法。所以对周老我真的是非常敬仰,从这种对事业,对他的这种喜欢的艺术,这执着能够非常安静的去做,我真的是非常非常敬仰。

        另外,从书法本体上讲,我觉得我也是非常赏识,这也是我该学的地方,但是在某些地方也是和周老有共识,对书法周老是全方位的研究,不像有些书家就会一两招,他可以把这一两招训练的很熟,走哪儿都是一两招,我觉得这不是书家,至少不是一个优秀的书家,因为我一开始进了展厅,看到周老一些碑的东西,我看到他写的二王,眼睛就特别亮,我转了一圈又回到那里,因为那是非常地道的,周老开始给我是这样的印象,这条字是这样的碑味,所以周老把中国的文化他的吸纳和吸收,真的是需要有一番工夫的,很浮躁的人做不了的。还有很多小字他写的也非常好。

        这也是我觉得周老在这方面,他除了安静,除了能够静下心来,宏观的叙述,这也是我觉得一个书家不可少的。这样的话,你包袱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掏东西,如果你有一两样东西,这里面你想把帖写成碑味,贴写的有了碑气,你没有学过你怎么来,这是很单调的是不太好做的。

        刚才大家说了很多正面多的话,但是我作为一个晚学,但是也是一个道友,我还是跟周老少许商榷一下,这是周老比较集中的作品,周老的本意就是在行书里面用碑的面目,碑体帖用,但是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些不太滋润的地方,有些地方感觉比较别扭,这里面一个我觉得一个棱角有点多,因为碑,而且你用方笔,方笔走行书,行书里面加上方笔,这是有碍事的地方,因为它有角。

        再一个我觉得周老这里面有些笔划太猛烈了,下笔很猛,作为行书来说还是圆润一点好,现在有点猛了。

        再一个,周老现在在强化他个性的东西,大家也提到了,他现在用书法里面的一种语言元素来找出一个最佳的表达他性情的东西,我想可能也许这个寒食诗是周老最佳的选择,从一个书家来说,应该有最具风格的东西,我觉得周老如果选定了这个风格作为他的最具代表性的东西,我觉得周老还是在这个上面再做的更好,更完善!

        说得不好的地方请大家指正,请周老多多包含!

        俞国良:(著名美术评论家)

        对这个展览我没有思想准备,前两天刘彦湖老师给我打电话,希望叫我过来,我在长春的时候都没有参加过,我只是周老师的朋友,在周老师的朋友当中我是一个值得忏悔的朋友,因为我们当年和周老师袁老师同时到东北去的,只不过我们比袁老师级别高一点,袁老师是发配去,我们是支边的。但是那个年头非常遗憾,当年我到了东北以后,我的眼睛被袁先生的才华挡住了视线,所以吉林很多有才华的人我看不到。当年多少有点势利,因为周先生是个写字幕的,我同来没有把他跟书法家联系在一起。薛老师肯定是有资格的,凭他的智慧能走出长春来到北京,这次看到他的作品也很感动,我觉得周老师已经写到了一个境界,推荐一个朋友的时候是充满了感觉,这在书法界是很少的。

        说实话我是周老师的粉丝,我舍不得花时间去给周老师写字,说白了周老师可能也不太计较,我跟大家不一样的地方,我觉得周老师现在应该松绑了,我对书法的态度虽然不去写,但是我对我们经历的时代有个批判,因为我们的年代是个现实主义的年代,你要尝尝果子才能说梨子的滋味,但是21世纪天才是非常重要,所以我对周老师的遗憾,当我发现他有价值,当我发现书法这门学问是所有艺术快餐的时候,为什么说书法艺术是快餐呢,因为在座的诸位书法家挖掘出来文化中间,很多老先生的一些哪怕是在洗脚时候露出来的几句都比现在的许多研讨会有价值,所以我才去接触周老师,之间我发现了一个很感人的故事,因为我这个人谈话,因为我没有什么身份,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专业,所以我跟周老师说,你收的很多的学生,你看你的学生当中谁最有才华,他说刘彦湖,当年刘彦湖是什么局面了,我记得他背着小黄书包到处溜达,像一个现在的小报推销员,过了十几年以后,刘彦湖大名果然出现了,所以我怀着好奇,我觉得书法家有两个,一个会写,第二会判断,我不知道周老师的判断哪来的,包括刘老师写的字我也未必看得懂,所以我又找得刘彦湖,我想寻寻根。

        在我跟他们的交流过程中间,让我非常感动的是什么,今天已经消失的人文关系,他们这种师生的关系,我觉得在今天这个社会里面,当一个人成功的时候,很愿意去抹掉他曾经的生活经历,比如我潦倒的时候在地上睡过,别人给我我一口大饼。象棋的东西在于人与人之间平等的对奕,文化中的这个东西失去了,失去了这种快乐就没有了。我感动的就这个。

        刘彦湖老师跟我说,在这个展览很长时间,他说周老师的书法拿到北京来,他应该成功,他就开始为他经营,后来彦湖跟我说,他说:我是晚辈,你回去跟周老师说一下,你跟他是平辈,希望他教学这个事情稍微退一退,另外多花一点工夫写点东西,准备个展览。但这个话我没跟周老师说,因为我打电话过去说想还给周老师一本书,他说你是谁啊,我说我是俞国良,他说俞国良是谁啊,我不认识。——我就把电话扔了。

        这次展览很多周老师的学生把周老师的事业当成他们自己的事业,很多女孩子帮周老师化妆,梳头,可是周老师的头发怎么也不听话。

        这里面看出一条,中国的书法艺术在当今现代化那样信息的条件下,有那么多热爱者,肯定有他的魅力,他对时空的把握,对于自己在这个把玩的过程当中有一个特定的东西,我看周老师的话,略微不同于大家对他的评论,好象周老师对于江山是退出去了,比较谦让,是个隐士,据我所知感觉他不是,我觉得他在人格上有底线、艺术上有目标,他的较量对象是古人,我们的祖先,所以他一直惶惶然不敢拿出来。

        我觉得这些学生为什么喜欢他,今天周老师书法价码不高的,今天我们谁都知道一个书法家希望能够带来利益,这个时代书法大师是不会太有了,因为人类已经进入到一个不要大师的时代,首先大家喜欢周老师,我去了几次以后发现,首先周老师是一个有趣的人,他作为一个书法家,他的书架上摆了很多书法家不看的书,比如郑羡林,(有人提醒是季羡林)不,我说的就是郑羡林,如果说是季羡林,说明周老师还很时尚。郑羡林他是一解放以后,立马被抓紧监狱,我们看的所有书都是他翻译过来给我们看,等他90多岁出来以后,乐呵呵的写书写诗。我说周老师怎么喜欢他呢,他说我想了解一下,这代人是怎么过来的,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周老师是不愿意做是非,做判断,不愿意参与到这个过程,他对这个感兴趣,本身他还是在寻找灵魂的规定,而不是他们所谓的我要隐退,退出一下,不是的。

        另外作为一个书法家,我的一个感觉,可能不太准确,我觉得当一个教师是一件非常损害自己才华的一个职业,反复的不断的验证,反复不断的去说,这个东西对自己的艺术是有很大的阻碍的。周老师花了大量的精力在培养学生上。

        在来的车上我问这位小姐,不少妇,我问她你跟周老师学书法到底图什么,她说我不跟周老师学书法,我有痛苦的时候跟周老师倾诉。他们俩年龄差别很大,那么多学生,他的学生几乎可以跟我们学校所有的老师培养的学生较量,这样一个状态下我觉得会损害周老师往前走。但周老师又是这么一种人,有求必应。教师会把天才减掉一半。

        我看周老师的状态,因为我是个外行,周老师确实也是作为一个地域性的书法家有他的局限,一方面我们含有的书坛有争斗,有比较,实际任何一个时代出现大师在他们边上肯定有一个群星灿烂的瞬间,但是我们相对比较集中,就是周老师变成一个山,所以我觉得他应该走出来,走出来的目的不是谦虚,就是说我们到了这个年龄,周老师到了这个年龄,什么工夫,什么建树,什么知识,对他都没有用了,或者已经浸入他的血液中去了。我觉得他的职业应该下点力气,安静一点,至于他没有走出来,我觉得他不是隐退,而是他自己性格的选择。

        有时候我们也谈到艺术界,书法界有很多争纷,其实我们这个时代保持尊严,不去媚俗,这是我们二十十世纪知识分子能够做到的境界。另外还有一个非常大的财富,能做到如此他什么都有了,周老师从人格上做不到,所以在这个领域中也不可能达到这个程度。

        所以,我倒过来劝他,周老师第一是松绑,第二,我觉得一个书法家有没有前景,能不能走出去,在于自己精神境界中间的宽广的容量,相对之下,周老师我们应该承认吉林是一个小地方,尽管风光优美,天气不错,但是承认是个小地方。

        我想说的就是周老师最重要的一点,也是中国文化最重要的,什么东西有力量,和光同尘,就应该像周老师这样,我给你东西像光一样,你是排除不了,不应该采取强悍的东西,我硬要给你,你硬要接受,这不是传承文化的方式。

        参加这样一个会,非常高兴,首先能认识我们长春的书法界的朋友们,实际他们这块阵地我也曾经想削尖脑袋钻进去,但是我不写字肯定也钻不进去,另外感谢北京的一些专家,能够出来凭着自己的职业道德和操守来谈周老师的字,至于对错都是无所谓的。

        周老师,我就讲这些了!

        朱中原(书法理论家):

        今天参加这么一个研讨会,看了周老的这么一些作品,我感到非常的荣幸,感觉周老师确实是书如其人,原来从书法杂志上看到他的作品,那个时候周老的作品更多的帖学方面下的工夫很多,但是现在的周老碑方面是非常深厚的,而且有一个非常值得一提的是周老师能够将碑和帖进行很好的融合,书法界谈碑贴融合很容易,但是真正融合进去是非常难的。所以从周老书法里面能够悟出以下这么几点东西。

        第一个,周老师书法里面能够体现出北碑书法的书卷气和文人气,非常难,因为北边可能更多的是一些民间书法,民间书法相对来说多一些,都是民间书手刻上去的东西,周老能够进帖学的东西融进去,有一种写的东西在里面。能够使他的书法成为一种具有文人气象,学者气象的东西,这种是当代的许多书家做不到的。为什么这么说,我见过当代非常多的书法家,无论是写碑还是写帖的。本来北边是具有宏大气象的东西,但是很多的书法家写的东西,要么就是把北碑写得太躁气,这样的书法家非常多。另外一部分书法家恰恰相反,就是把北碑写俗了,写软了。我觉得要做到周老这一点是非常不容易的。

        第二,周老的书法能够兼收并蓄,发扬创新,传统的书法界分成几个界,有的说传统很重要,有的说创新很重要,我觉得创新是在传统的创新,没有无创新的传统,也没有无传统的创新。这个东西怎么理解,这需要从周老师具体的书法里面去理解,而且从书法时间前后的对比中认真去比较。现在书坛有相当一批人都是写书法的时候,要么说古代二王的东西不可学,唐代的东西也不可学了,我们要创立一种新的路子,创新是没有错的,但是创新必须要在深入的继承传统中才可以。

        第三个,周老的书法能够将北碑草化,说实话,要把北碑写的帅一点,是相当相当难的,可以说从我所接触的书法家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一个能这样写北碑的,不敢说周老师的开拓是不是达到了一个特别高的高度,但是我敢这样说,他这样一个模式是我们当今书坛值得思考和学习的一种模式,也值得去探讨。北碑是非常具有民间味的东西,而且碑体有严格的字体界限的,要将它草化,不对草书、楷书、隶书,中国书体的演变进行梳理是非常难做到这一定的。

        第四点,其实我一直将周老当成一个学者,我说他是学者并不否认他是书法家,当今书坛存在着严重的断裂的,书法家文化的断裂是非常严重的,很多书法家不懂学术,很多当代的学者不懂书法,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我要求我们的书法家各个都成为大学者,这是不太可能的,因为我们经过文革和那么多战争年代,有些东西是客观造成的,所以我们应该用一种历史的眼光去看待。但是书法是我们的文化传统,我们应该用学者的眼光去审视。

        另外一个当代的很多学者,包括研究国学的学者,很多都是不懂书法,或者说仅仅是抱着对书法一种比较喜爱和爱好的态度,但是真正要入书法的门是非常难的,有很多人书法是一个小道小技,似乎也可以这么说,书法跟我们文学比起来和其他学科比起来似乎好象不太被人重视,但其实书法是一个非常深的东西,很多人自称书法家,其实他根本不懂书法。我见过很多的书法家,包括一些年龄比较大的,也包括一些在书坛上名气和地位非常高的,被大家市场或者圈子里面非常认可的,但其实很多人对书法还是缺少深入的理解。

        如果你不去用相当长的时间的去关注研究,深入到文史里面你是很难做到这一点。我去年写过一篇文章,倡导学者书法,或者书家的学者化,有人提出争论,书法家学术化这样的提法是不对的,他的理由是书法本身就学者,这个是对的,但是我要说的是什么,我是针对当代的书法家,因为当代书法家已经与文人隔得很开了,现在的书法越来越职业化,书法成为一个行业和技能,特别是我们所谓的各种各样的协会组织成立以后,导致书法越来越行业化,专门化,反而这种书法家还忽视了自身的学养,传统人文功底的这种积累。

        所以我觉得,提倡在当代条件下书法家学者化是非常有必要的,我觉得周老可以为我们当代的书法提供一种范式和学习借鉴的一种模式。从这一点上我觉得是有必要的。

        虽然说周老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在书法圈子里面非常火的,但是历史上凡是真正有价值、地位、意义的书法家和艺术家基本上都是业余的,而且都不是以书法为职业的,要不是官员,要不是学者,从这一点上来说,我并不反对的社会各种各样的人都去搞书法,但是我这样说并不意味着任何人人都去搞书法。

        再一点,我其实对于书法也是一个爱好者,我的本行不是搞书法,是做经济研究的,但是我对书法抱着相当浓厚的兴趣,我也愿意与书法界的这些非常有学问的老先生交流,有机会我应该还要与周老多交流,包括我与刘老师他们,人民日报原来的书法家邵华泽先生也有一些交流,我感觉学问越高,学识越高,水准越高越谦虚,这是我们后备的书法家和年轻人应该去努力学习的。当代的书法界太浮躁了,太想出名了,三两年就想成功,这是不可能的,再有天赋的书法家不经过时间的祭奠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么就成功的。

        田树苌:(著名书法家)

        我简单再说两句,京剧是国粹,不是把梅兰芳学好就行了,但是我觉得这一代人还得有一些发展,昨天听了一句话,坚持不是发展,只有发展才是坚持,继承不是创新,只有创新才是继承。光为继承而继承,我觉得这个好象有点不对,可以把王羲之写的很好,但是还是少了一点滋味。

        第二,我觉得这个时代,我在书界时间比较长,没什么作为,但是我觉得一个时代跟一个时代,成才的模式还是有所不同的。古人也不是说是七十岁以后才成书法家,明朝的王宠死的时候还不到四十岁,但是现在也是大书法家,还有一个50多岁。

        萨本介:

        可是古人从小就写字的。

        田树苌:(著名书法家)

        但是现在的时代不一样了。你让现代人古人的笔,另外我觉得我是书界的人,我们经常批评浮躁浮躁浮躁,我是觉得这个东西看怎么看,现在社会就浮躁,当官的不浮躁?做生意的不浮躁?学术界不浮躁?头一篇论文就在凭教授浮躁不浮躁,书界能不浮躁,美术界浮躁不浮躁,唱歌的浮躁不浮躁,服装设计师浮躁不浮躁,作家浮躁不浮躁,我觉得都应该指责浮躁。现在我觉得成才的模式,确实你刚才说的也有道理。那比如说刘彦湖先生四十多,他马上就成才了。徐海他们也就三十多岁,杨涛中央美院的硕士研究生写得很好,我觉得相当得好,你说他浮躁,有一些三十多岁就成了,聪明加上时代,加上他的勤学苦练就成功了,你说这是浮躁起来的吗,我觉得不是,人家还是背后学习,有些还是年轻人里面一大部分人,还是在默默下工夫,表面上他们很张扬,但是偷偷的在下工夫。这一点也是不能不佩服的。

        俞国良:

        我怀疑碑学也好,帖学也好,我所怀疑他是一个文化绕口令,不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觉得在书界这么泛泛的谈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们是不是把很多的伪问题,永远没有出头的都是清除中去,我们刘彦湖老师能达到今天的境界,他选的两句话我看的非常感动,靠虚无以择友,凭寂寞而赏音,我觉得这是艺术家的境界,而绝不是某一种方法,西方在科学指导下的理论都已经知道了方法论是有害于人类思维的,我觉得这是我的怀疑,我的粉丝级的怀疑是没有用的,我怀疑书界的朋友们掉到方法论的泥坑里去了。帖学也好,法学也好,是伟大的祖先为我们国民创造了文化,怎么会掉到这两句话呢。

        另外大家老在成功,我觉得周老师现在挺成功。俄罗斯文化受苦才有今天的成就,我觉得这是一个伪问题,中国人的文化境界中间把许多伪问题,或者知识的绕口令当成一种学问,还有是不是学者型的书家,还一个流浪的书家都不重要,我觉得重要的是你写这个书法的时候能不能和自己的灵魂和信息对接,哪怕我是个要饭子高兴在地上写也可以,没有什么不何以,但是这个东西现在我总觉得我们很多文化,不能量化的对象都进入了量化,我们的和尚也可以进入政协去开会,我们政协是入世的,和尚是出世的,让他进干吗?

        书界的朋友们,我的感觉,我近年来能得到一些艺术上的启示,包括我能读懂袁先生的话,我得感谢书界朋友们的成果,这个成果绝不是碑啊帖啊,方法论当中受到的启示,我发现书法界的朋友有一个最大的优势是离开了一个物质的世界,提升出来一个形象可以操作的一个物界,那么那么面对的一个东西是什么,帖也好,碑也好,只要物化了以后,它非常无情的已经变成的物化的东西,所以我觉得书界的东西浮躁下去法坏处。该静下心来的人我觉得静不是一个姿态,而是一种境界,这种境界是自身精神的一种需要。所以为什么我说薛老师学术上的词我一句都不敢否定,你说周老师低调,我觉得不低调,我跟周老师谈的时候,谈到他熟悉的地方,他太自信了,很自信。

        所以我为什么说松绑呢,我说个句周老师别生气,他恰恰在于这么多年中间有伪文化的成分,伪艺术的成分,但是周老师太不容易了,他不像诸位有一个机遇能和一个大师贴在一起,他基本上是从书中间慢慢的摸索出来的,越是这样的人他的筛选和判断是需要天赋的。

        周昔非:

        我今年78了,写了半辈子,为什么说半辈子,那半辈子还写字幕。现在我感觉到,没钻透,没把一家吃透,所以出现了这种博杂的局面,很愧疚,越写越糊涂了。很想找出一条路子,但是找不到。彦湖在理念上提出的非常明确的东西,我是没有的。冯友兰说过这么一句话,“照着讲还是接着讲”,我现在充其量还是照着讲,不是接着讲。谢谢大家!

        刘正成:

        最后我简单总结三句话:

        第一句话,周昔非先生的书法展在首都为长春吉林书法创作放了一个文化艺术原子弹。吉林省多年来没有书法艺术家在北京的轰动,周先生今天是在北京轰动了,这个轰动是从来的很多人,各方面的人士,还有一些权威的人士参与座谈会,都深深为周先生的书法艺术所打动,影响将会不断扩大,今日美术馆这个地方虽然偏僻,但是很多专业的展览在这里展出,这个展览必定会通过传媒将会进一步扩大影响,我觉得这一点功劳应记在长春市文联和书法家协会、市委、人民政府做这件事情是取得成功了,因为在北京办个展览容易,但是真正在艺术圈产生影响不容易,我觉得这个展览是做到了。

        第二句话,周先生的展览在我们首都的书法界甚至艺术界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课题,这个课题在今天参加座谈会中间已经表现出来了,周先生的书法创作不仅仅是他自己的问题,同时也是当代书法界艺术界的问题。今天的讨论会所谈论的内容从中国到西方,从古代到今天,从书法谈到其他的文明,提出了很多追求的问题,严先生首先就提出怎么样成为一个艺术家,于先生提出很多对我很有启发的问题,他提出了很多伪问题,这些问题的提出来,也许你在这个问题打圈打十年还不能说到艺术的本质问题。今天几位老先生的发言给我很大的感动把周先生的书法和他的为人,和他人生的经历连起来做一种审美对象来探讨,确实给我们怎么样评论一个书法家的书法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范畴和很好的探讨领域,今天美术界和书法界共同探讨问题,给我们当代书法创作和当代书法理论界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范例。

        我想这些问题还会在我们书法界和艺术界延伸出去,因为今天很讨论问题离开了周先生了,但是从他的创作引出来这些问题,是我们今天讨论会的第二个收获。

        第三个收获,周先生发言很简短,但是是由衷的感谢大家,他今年78岁还说自己小,周先生如果活100岁的话,78岁还是刚刚进入老年。真正的艺术家越到老年艺术成就越高,周先生是一个不服输的执着的人,我想这个展览对他人生是一个很好的里程碑,说不定我们十年以后的周先生在北京办展览更为轰动,在今天的基础说会也一个更大的发展,虽然他已经貌似高龄,但是我们对他还有希望,你的女弟子给你梳的贝克汉姆式的发型非常有朝气,也希望你的艺术不断进步,非常感谢周先生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好的文化艺术的盛宴,谢谢大家!

        相关阅读:

        吉林省书协名誉主席周昔非逝世,享年81岁
         http://www.eshufa.com/html/92/n-8992.html

        资料整理:2006年10月周昔非书艺研讨会
         http://www.eshufa.com/html/95/n-8995.html

        周昔非生平简历及书法作品欣赏
         http://www.eshufa.com/html/96/n-899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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